美国西部国家公园、帕卢斯摄影天堂

上帝似乎特别偏爱这片土地,这里有仙景般的湖泊、森林和雪山,有如画的田园和草原,有奇特、苍凉的地质地貌,有动人心魄的大峡谷,更有独具魅力的“西部文化”。

2017年7月2日至7日19日,四川西部风光摄影文化旅行社海外部将与影友们再一起走进充满魅力的美国西部,一起捕捉那一个个精采的镜头,开启一趟完美的美国西部摄影之旅。

其中的帕卢斯是“摄影师的秘密天堂”, 七月的麦收季节是帕卢斯的色彩和线条最美之时。

宏伟的金门大桥在晨雾中时隐时现,它的橘红“外衣”,为它赢得了“世界最上镜的大桥”的美誉,也由此成为旧金山最出名的地标建筑。

拱门国家公园位于犹他州的摩押小镇,面积309平方公里,保存了包括世界知名的精致拱门在内超过2000多座天然岩石拱门。最著名的DELICATE拱门,作为犹他州的标志,精致拱门经历几千万年而屹立不倒。

梦幻般的羚羊谷是世界上著名的狭缝型峡谷之一,其诡异的形状和红色的岩壁显出一种华贵和优雅的质地,这样的色彩和造型为世间所独有,此景点现已被列为地球上十大最奇特的地貌之一。

帕卢斯(The Palouse)地处美国西北部,幅员辽阔,人迹罕至。山丘此起彼伏、绵延不绝,草原一望无际,其迷人深邃之美,景观壮丽如同科幻世界。

网球明星尼克·克耶高斯与球迷达成和解

一名在温网男单决赛现场被尼克·克耶高斯(Nick Kyrgios)指控“喝醉了”的观众,公布了这位网球明星的道歉声明,声称他们已经达成和解。这名叫做安娜·帕卢斯职业是一名律师

“2022年7月10日,在温布尔登男子决赛中,我告诉裁判,一个球迷,我现在知道她是安娜·帕卢斯。她在比赛中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相信她喝醉了,” 克耶高斯在一份声明中如是表达。

“我承认这种观点是错误的,我为此道歉。为了弥补损失,我向大奥蒙德街医院慈善机构捐赠了2万英镑(约2.2万美元),这是一个由帕卢斯女士选择的慈善机构。我不会再评论这件事了。”

大奥蒙德街医院是伦敦的一家专科儿童医院,主要照顾从英国和海外的其他医院转来的儿童,并进行儿童疾病的研究。

克耶高斯最终在温网决赛中被诺瓦克·德约科维奇击败。他在比赛中说观众有噪音,为此感到愤怒。

当时,他向主席裁判表达了自己的愤怒,要求将球迷踢出球场,因为他在一场比赛中一直对他说话。

当裁判问及具体是哪个人时,克耶高斯指了指看台上说:“那个看起来好像喝了大约700杯酒的人。”

她在8月份采取了法律行动,通过她的律师发出的一份声明说,称克耶高斯的指控给她和她的家人造成了“实质性的损害和痛苦”。

美国发现两条传说中的“巨型”帕卢斯蚯蚓(图)

之前有报道称,这种蚯蚓生长于美国爱达荷州边境农业区的帕卢斯,体型可长达0.91米,喜欢吐口水,还有百合花的香味。但此次这种蚯蚓的出现,让外界对这种蚯蚓外貌的传说不攻自破,它们并不吐口水,也没有百合花的香味,而且体型也没有传说中的巨大。

爱达荷州爱达荷大学土壤科学家约迪·约翰逊·梅纳德说:“一个同事建议给这种蚯蚓改名字,应该叫它‘比常见帕卢斯蚯蚓稍大的蚯蚓’。”

此次找到的两条蚯蚓中一条是成虫,身体完全舒展来时体长约0.254米到0.305米,另一条稍微小一些,大约0.152米到0.178米,完全没有之前报道的那么长。这种蚯蚓是半透明的,内部器官赫然可见。头部呈粉红色,尾部呈球根状。成虫的头部后面有一圈黄色带。

这两条蚯蚓由爱达荷大学的学生山旭(Shan Xu,音译)和科学家卡尔·乌米克(Karl Umiker)于3月27日共同发现。当时他们还发现了三个蚯蚓茧,其中两个已经孵化,看样子应该也是巨型帕卢斯蚯蚓。

1897年弗兰克·史密斯(Frank Smith)在《美国博物学家》上发表的一篇文章中,首次报道了帕卢斯蚯蚓。但是随着帕卢斯草原上农业的大规模发展,这种蚯蚓的生存空间也逐渐被蚕食。 80年代后期,美国爱达荷大学的科学家詹姆斯·约翰逊在爱达荷州莫斯科市附近的一片次生林中发现了两条帕卢斯蚯蚓,至此之后一直没有人见过这种蚯蚓的踪迹。

我国实施高温补贴政策已有年头了,但是多地标准已数年未涨,高温津贴落实遭遇尴尬。东莞外来工群像:每天坐9小时 经常…66833

克耶高斯向温网女观众道歉 西西帕斯向卢布列夫道歉 费德勒现身NBA篮网队主场

原标题:克耶高斯向温网女观众道歉 西西帕斯向卢布列夫道歉 费德勒现身NBA篮网队主场

2022年温网决赛,澳洲名将克耶高斯曾在第三盘向现场一名女观众表达不满,澳洲人向主裁抱怨这名观众在比赛中试图和他说话,导致他分心并干扰比赛。克耶高斯要求主裁将这名观众驱逐出场并称她“喝了大概700杯酒”。

这位叫安娜·帕卢斯的女球迷随后被短暂地驱逐出场,后来解释说她只喝了2杯。不过在比赛结束后,这位观众随即将克耶高斯告上法庭,她指责澳洲人的“指控”鲁莽且毫无根据。“这不仅在当天让我造成了相当大的伤害,导致我暂时离开了赛场,而且克耶高斯先生的虚假指控被全世界数百万人广播和报道,给我和我的家人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和痛苦。”

据澳洲媒体近日报道,克耶高斯与被指控醉酒的温网女观众达成庭外和解,澳洲人向帕卢斯正式道歉,并向她所选择的慈善机构捐款2万英镑。

克耶高斯在英国的法律代理公司发布了一份声明,克耶高斯为自己的行为道歉,并表示他已经向慈善机构做出了捐赠。

“在2022年7月10日,温网男单决赛期间,我告诉裁判那位名叫安娜·帕卢斯的观众在比赛中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我相信她喝醉了。”

“我承认这一观点是错误的,我对此道歉。为了弥补这一点,我已经向大奥蒙德街医院慈善机构捐赠了20000英镑,这是一家由帕卢斯女士选择的慈善机构。我不会再对此事发表评论。

2022ATP年终总决赛期间,希腊名将西西帕斯在小组赛生死战中遭卢布列夫逆转,遗憾无缘半决赛并以此结束了2022赛季。赛后的新闻发布会上,西西帕斯称自己是比赛中发挥更好的选手。

“我觉得自己在场上是更好的球员,处理球更多样化,而且更有创造力,这是很显而易见的,而卢布列夫确实只用了那单调的几样武器就胜出了。”西西帕斯直言卢布列夫的打法太过单一。尽管卢布列夫在随后新闻发布会中对此没有过多评论,但西西帕斯的言论也为他找来了不少争议。

两周过去了,西西帕斯在参加阿拉伯表演赛前解释了发表这番言论的初衷,并向卢布列夫道歉。希腊人表示自己的言论对卢布列夫并不公平,他的初衷是希望对方能在半决赛中展现出更多的血性。

“我当时在新闻发布会上说的话对卢布列夫来说非常不公平,也不正确。我只是希望安德烈在下一场对阵鲁德的比赛中变得疯狂,努力打得更好,赢下比赛。”

西西帕斯本想以世界第三的排名结束整个赛季,不过他无缘ATP年终赛四强,随后卢布列夫在半决赛中不敌鲁德。西西帕斯最终获得年终第四,排在阿尔卡拉斯、纳达尔和鲁德之后。

“我的方法是火上浇油,让他对胜利更加饥饿,更专注于他的下一场比赛。我认为这样做是错误的,我看了那场比赛,我认为他的表现不如我预期的那么好。他获得半决赛胜利,是我年终排名进入前三的唯一途径。”

“卢布列夫是一名出色的球员,他拥有大量的武器,而且在球场上使用得非常好,他就像是新一代的马拉特·萨芬。我不认为他的发挥受到了限制,他已经在巡回赛征战了很多年,有能力和最好的球员进行竞争。他是这里最自律的人之一,非常认真刻苦。他也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老喜欢拿自己开玩笑,我很喜欢和他在一起。”

“我后悔说了那些话。我没能在ATP年终赛中打进四强,这让我很受伤。我试图释放一些负面情绪,但这是非常不负责任的方式。即使我能从中获得一些东西,但都不是正确的行为。我想再见到他的时候,为这番言论而向他道歉,因为这绝对不是我在现实中对他的看法。”

北京时间12月5日,20届大满贯得主、瑞士网坛名宿费德勒现身纽约巴克莱中心球馆,现场观看了篮网主场对阵凯尔特人的NBA常规赛。

克耶高斯向温网决赛中被驱逐女球迷道歉:说她喝了700杯酒是错的

北京时间11月6日,据《Tennis365》报道,澳大利亚球员尼克-克耶高斯曾在今年温网决赛期间,指控1位观众喝了“大约700杯酒”,从而导致后者被驱逐出场。如今,“坏小子”道歉了!

众所周知,克耶高斯经常跟球员、裁判,甚至是球迷发生争执。在2022年温网男单决赛中,澳大利亚人1-3不敌诺瓦克-德约科维奇,屈居亚军。

在刚刚因骂人而被判犯规之后,克耶高斯准备第2次发球,然而就在此刻,1名观众在看台上发出叫喊,随即,澳大利亚人恳求裁判雷诺德-利希滕斯坦将这位“看起来喝了大约700杯酒”的女子驱逐出场。

结果,这位叫安娜-帕卢斯的女球迷被短暂地驱逐出场,后来解释说她只喝了2杯。

“你不相信我!”克耶高斯喊道,“那不应该取决于你的意见,当我在温网决赛中发球时,她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没有比这更重要的场合了,你不相信我,她再一次那么做了,这几乎让我输掉了比赛。为什么她还在这里?在比赛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她在第一排大喊大叫时,是喝醉了的!什么是可以接受的?”

在裁判回答“没有什么是可以接受的”后,克耶高斯回击道:“好吧,那就把她踢出去吧!我确切地知道那是谁。穿裙子的那个,看起来她已经喝了大约700杯酒了,兄弟。在比赛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跟我说话,而你刚才去哪儿了[耸耸肩]。”

不过,据《Knight Temple Law》发表的一份声明中,克耶高斯为自己的评论道歉,并补充说,他已经向慈善机构做出了大量捐赠,因为他希望“作出补偿”。

克耶高斯说:“在2022年7月10日,温网男单决赛期间,我告诉裁判,那名粉丝——我现在知道她是安娜-帕卢斯了——在比赛中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我相信她喝醉了。”

“我承认这一观点是错误的,我对此道歉。为了弥补这一点,我已经向大奥蒙德街医院慈善机构捐赠了20000英镑,这是一家由帕卢斯女士选择的慈善机构。我不会再对此事发表评论。”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走近那些充满神奇色彩的灭绝动物在地球又离奇复活

它们曾经都列入了死亡榜单,很多权威证据跟学者都曾表示过它们全部灭绝,但令大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动物们却又奇迹般的“复活”了,人们重新在地球上又找到了它们的踪迹!让我们来走近这些充满神奇色彩的动物:

在“更新统”晚期和“全新统”早期,它们生活在亚欧大陆――从爱尔兰到贝加尔湖。从最新知道的物种残骸来看,可以追溯到公元前5700年,大概是7700年前。

巨鹿为何在7000多年前销声匿迹?科学家们将其灭绝原因分析集中在鹿角(而不是它庞大的身体)上,甚至有人假设,巨鹿的灭绝是巨大鹿角限制了雄性鹿穿过森林地带或是其它不适应行为而导致。

但前不久,网上流传有超级猎手在丛林中重新捕获到了这个神秘物种。关于爱尔兰大鹿究竟还存不存在地球,又引发科学家的广泛争议。

原产于距离澳大利亚东海岸600公里的豪勋爵岛上,在当地被戏称为“树上龙虾”。

1918年从搁浅的“Makambo”号运输船逃逸出来的黑鼠进入豪勋爵岛,给这种大型昆虫(能长到15厘米长,25克重)带来灭顶之灾。科学家曾认为它们在1930年时已经灭绝。

1964年,一支登山队来到波尔斯金字塔——位于豪勋爵岛东南方23公里处的一座壮观的海蚀柱——意外地发现了一只已死的豪勋爵岛竹节虫。

2001年,在一次夜间探险中,科学家在一丛灌木中发现了24只活的豪勋爵岛竹节虫。有两对繁殖期的成虫被带到了墨尔本动物园。

这是名副其实的“活化石”。动物学家原以为腔棘鱼已经全面灭绝,但后来竟发现了活生生的个体,而且还是两种:Latimeria chalumnae和Latimeria menadoensis。

现存的腔棘鱼属于矛尾鱼属,是肺鱼和四肢哺乳动物的近亲。科学家一度认为腔棘鱼所属种类已经在大约6500万年前的白垩纪灭绝。

想象一下南非博物馆馆长玛罗丽·考特内·拉蒂迈见到这种奇特鱼类时的惊喜吧,1938年12月23日,当地一位渔民捕到了一条腔棘鱼,并交给了她。

这种被称为“恐怖小蜥蜴”的物种在1883年时才被首次科学描述,其学名为Phoboscincus bocourti,只分布在南太平洋新喀里多尼亚岛。

科学家曾经认为恐怖小蜥蜴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就已经灭绝,直到2003年12月,来自法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的专家拍摄到了一只活体,该物种才重新回到了现生物种的行列。

研究者没有捕捉和杀死这一稀有物种,只是进行了拍照和摄影,这一行为获得了广泛的赞誉。

科学家认为,南秧鸡在数百万年前从澳大利亚飞到了新西兰。在新西兰定居之后,南秧鸡的体型逐渐变大,失去了飞行能力。

当老鼠、猫、狗和猪等动物被引进新西兰之后,南秧鸡的种群数量急剧下降。科学家曾认为,在1898年,最后4只野生南秧鸡被杀死了。

多年来有关这种鸟类还继续存在的传言,以及未经确认的目击报告,促使政府和科研机构展开了一次调查。

1948年11月20日,由杰弗里·奥贝尔率领的一支团队在默奇森山附近重新发现了南秧鸡。2013年,据估计有260只左右的南秧鸡处在官方的保护之下。

不过到了20世纪80年代,科学家认为这种奇特的白色蚯蚓已经灭绝。直到2010年,科学家才重新发现了这一物种。

尽管被称为“巨型”蚯蚓,但这是与其他蚯蚓相比,而不是说这种蚯蚓就是怪物。

有关巨型帕卢斯蚯蚓的资料也非常稀有,不过动物学家估计,这种蚯蚓能长到1米长,可以钻到5米深的土壤中寻找水源和营养物质。

这种原始的哺乳动物由德国自然学家威廉·彼得斯发现于1861年,但有关其栖息地的信息却十分零散,科学家直到1890年才观察到活体。

人们在1974年和1975年又捕捉到了这种有毒的哺乳动物,使人类现代捕捉到的古巴沟齿鼩数量达到了36。

直到1999年人们才又见到了古巴沟齿鼩,而2003年一只活体的发现使整个古巴都轰动了,重量为680克,科学家对其进行了两天的研究,然后放回了野外。

百慕大海燕因为其诡异的叫声被称为“Cahow”。这种鸟曾经在大西洋的百慕大岛非常常见,有传说称16世纪时,西班牙探险者曾被它们的叫声吓到,认为该岛屿上居住着魔鬼。

登上岛屿的人类发现,百慕大海燕很容易捕捉,到了17世纪20年代,这种鸟类被宣布灭绝。

1951年,美国鸟类学家罗伯特·库什曼·墨菲、百慕大自然学家路易斯·莫布雷和大卫·温盖特在百慕大群岛的城堡湾发现了18对集中筑巢的百慕大海燕。

后来,保育人员在南萨奇岛进行了重建百慕大海燕种群的努力,到2005年总的个体数量已经达到了250。

草原西貒原产于中南美洲的大查科地区,其第一次进入科学家的视野是通过1930年发现的化石。

由于没人问过当地人是否知道有什么野猪,或者类似猪的动物,因此该物种被认为在数千年以前已经灭绝。

当地人其实都知道草原西貒的存在,并称之为“Tagua”,但对它们的了解却很有限,因为草原西貒行踪神秘,对人类非常警觉,且在条件最好的时候也没有出现大规模数量增长。

它们已经适应了大查科地区灼热、严酷的自然环境,以多刺的植物为食,目前野外的数量只有大约3000头。

拉帕尔马巨型蜥蜴曾被认为在16世纪初就灭绝了。它一度栖息於西班牙加那利群岛的拉帕尔马岛。

2000年前,随着人类来到岛上的猫给这一爬行动物种群带来灭顶之灾,巨蜥数量不断减少,直到500年前被人认为绝迹。

2007年,还是在加那利群岛,拉帕尔马巨型蜥蜴被重新发现,只不过这次发现地点成了格兰加那利亚岛,这也是目前唯一发现巨蜥的小岛。

拉帕尔马巨型蜥蜴是一种巨型蠍虎,其活动范围可达海拔800米左右。拉帕尔马巨型蜥蜴以旱生植物为食,而且很可能是卵生动物,寿命约为四年。

在过去的一千年里,拉帕尔马巨型蜥蜴的身长不断变短,如今只有三十厘米长。其实不仅仅是拉帕尔马巨型蜥蜴,加那利群岛上的其他蜥蜴也经历过被认定灭绝,而後又重新被发现的过程,例如1974年重现的希耶罗巨型蜥蜴和1999年重现的拉戈梅拉巨型蜥蜴。

老挝岩鼠在2005年4月最初被发现时,找到它的美国佛罗里达州立大学和泰国的生物学家们把它归入一个全新的种类。

但一年以後,这一分类被推翻,老挝岩鼠实际上是第三纪中新世晚期(约一千一百万年前)便已灭绝的矽藻鼠的分支。

科学家们是在距离泰国边境附近的老挝中部地区的一次探险活动中发现这种啮齿动物的。国际野生生物保护学会的野生动物学家乔治夏勒博士表示,这种动物在绝迹一千一百万年後再度现身绝对要比发现它是一个新物种更让科学界兴奋。

目前,科学界对这种生物还几乎一无所知,包括它的具体种属、它的现存数量,以及采取怎样的保护措施等等都知之甚少。

老挝岩鼠外观很像黑鼠,但身上的毛又浓又密,有长须,还有松鼠似的大尾巴。老挝岩鼠行走的样子和步履蹒跚的鸭子有些相像,後足张开成一定角度,这种姿势非常适合攀岩。

索马里海盗横行多年背后竟是官员默许支持有钱人还主动资助

贪婪是当海盗的驱动因素。如果有一点点野心,再冒一点点险,就能得到更多的钱,那么为什么还要为了一丁点儿收获而辛苦劳作?

在21 世纪头十年,索马里的年轻人多半要面临这样一个选择:当民兵,拿着每月几百美元的薪水;当农民,但收入只有民兵的一半;或者去当海盗,每次成功的袭掠可以赚7000—70000 英镑。

至少,第一波索马里海盗活动在20 世纪90 年代逐渐兴起时,怨愤是主要诱因。是索马里政府在1991 年1 月倒台,陆地和海上的法律秩序崩溃,驱使年轻的索马里渔民走上了海盗之路。

一开始,他们组织起帮派,只是为了守卫自己的海域,以抵御那些从全球各地赶来的公海拖网渔船,抵御他们的“非法、无管制和未报告”(IUU)捕捞活动。这些拖网渔船会对较小的索马里近海渔船使用暴力,毁坏他们的渔网,甚至撞击渔船迫使它们退回岸上。在20 世纪90 年代中期,索马里渔民开始自发组织成自助小组,来抵御这些不速之客的入侵。

但是,他们很快意识到,捕获外国船只并囚禁它们的船员,以索取赎金,要比捕鱼更挣钱。于是,到了20 世纪90 年代后期,这些自助小组逐渐发展成了海盗团伙。有趣的是,他们很大程度上仍然视自己为索马里海域的守护者,他们在给海盗团伙起名字时,在宣布实施海盗袭击的正当理由时(至少将拖网渔船视作目标时),仍然强调是基于怨愤与自卫的宗旨。

例如,在2005 年8 月15 日,一支自称“国家海岸志愿警卫队”(National Volunteer Coast Guard)的索马里海盗团伙,捕获了三艘拖网渔船。当时这三艘渔船正在索马里海域进行捕捞。海盗厚颜地声称,他们没有劫持这些船只,只是“扣押”了它们;他们索要的48 名被俘船员每人5000 美元也不是赎金,而是对他们参与非法捕鱼罪行的“罚款”。

另一个名为“索马里海军”(Somali navy)的自助小组,也充分利用自卫理由。但是,当他们在2005 年6 月27 日劫持机动货船“塞姆罗号”(Semlow)时,这种借口明显已经站不住了。最初的怨愤动机已经转变成了贪婪。这艘船是由联合国世界粮食计划署租赁的,其任务是向摩加迪沙运送援助食物,以帮助在2004 年印度洋大海啸(Boxing Day Tsunami)中受灾的索马里人民。但这并不能阻止海盗照旧索要赎金。

索马里海盗在2008—2012 年达到巅峰时,其动机似乎已经彻底变成了贪婪。

这些“海盗行动小组”不再只有渔民参与,而是由曾经的渔民(他们有航海经验)和民兵(他们的角色是打手)组成。第二波海盗活动范围远至阿拉伯海,其目标不再只是捍卫自己的水域,也不再把这当作理由——尽管如此,索马里游击组织“青年党”(al-Shabaab)还是有一些冠冕堂皇的宣传口号,他们声称海盗是“与西方异教徒在海上作战的圣战勇士”。

在当代,索马里的青年男子并不是唯一需要在民兵、农民和海盗之间做出选择的人群。

印度尼西亚麻烦不断的亚齐省(Aceh),位于苏门答腊岛最北端,毗连马六甲海峡。这里的年轻海盗们,如果换一个环境,可能会选择农民或者渔民等安稳得多的生活。但是,从1976 年12 月4 日开始,独立组织“齐运动”(Free Aceh Movement),与印度尼西亚武装部队之间,发生了长达三十年的血腥冲突。直到2004 年,由于印度洋大海啸给亚齐造成了巨大破坏(编辑注:不少海盗死于此次海啸,抢劫工具也损毁严重),双方在2005 年8 月15 日签订了和平条约,冲突才画上句号。

期间,大量年轻的亚齐人投身海盗活动——考虑到不超过6 美元的平均日工资,仅仅一次成功的袭掠就能赚到1.3 万—2 万美元的前景,看起来十分诱人。正如前印度尼西亚海盗马库斯·乌班(Marcus Uban)所说:

“很多人像我一样,来自穷苦的村庄。新加坡富有,我们贫穷。所以,我们去新加坡附近的区域劫掠。”

海盗活动繁荣发展的必要条件,是整个社会的广泛意愿,而政府——或者至少是一些拥有权势的官员——有意对此类活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尼日利亚,海盗和官员之间便存在这种关系。有观察家明确指出,“尼日利亚海军内部的肮脏交易”是海盗袭击的帮凶。特别是,尼日利亚海盗与“腐败的安全人员结盟,[允许他们]将人质平均扣押十天,同时,他们可以与海军高层和其他利益相关人士进行谈判而不会遭到拘捕”。

个别政府和港口官员串通合谋的一个典型例子,是货船“埃里亚·英奇号”(Erria Inge)的遭遇。这艘货轮在1990 年于印度洋上遭海盗劫持,并被重新注册为“帕卢111 号”(Palu 111)。尽管这艘船的合法所有人多次尝试索回他的船,但该船仍然成功地在数个港口进出,未受到港口管理者的质疑。在现代海上交通线的许多港口,腐败现象仍然猖獗,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可以这么说,当前许多水域的海盗问题愈发严重,其原因就在于“政府官员参与了非法活动,而军队和执法人员的腐败亦令人担忧,这些情况极大地破坏了打击海盗活动所做出的努力” 。

在当今时代,一个港口如果能切实地公开支持海盗,那么它要么属于一个羸弱的国家(其政府无法有效管理全部领土),要么属于一个失败的国家(其政府几近崩溃)。

菲律宾政府的力量主要在群岛北部地区——以吕宋岛为中心,但没有延伸南部地区。印度尼西亚政府的权威也没能遍及这个群岛国家的全部1.7 万个岛屿。使情况进一步恶化的,还有相对严重的腐败现象。所以,那些规模较小的港口和锚地仍可以向海盗提供食品、燃料、武器和弹药,并允许他们将赃物出售给黑市商人。

正是在这样的有利条件下,20 世纪80年代及90 年代早期,恶名昭彰的海盗船长埃米利奥·昌科(Emilio Changco),在菲律宾政府的眼皮底下——在马尼拉湾(Manila Bay)外兴风作浪而未受惩罚。他的特殊商业模式是偷窃指定的船只及其货物,他的客户需要为这项犯罪服务支付30 万美元:他的座右铭是“你挑,我偷”(you choose,I steal)。为了确保他的业务没人过问,昌科大肆行贿。直到他犯下一个致命错误,劫持了油轮“塔邦奥号”(MT Tabango),这艘油轮隶属于国有企业菲律宾国家石油公司(PNOC)。这次越规行为终于导致他被逮捕并被正式判处多年监禁。1992 年,在服刑约一年以后,他便被秘密枪杀了。

1991 年1 月,索马里政府垮台后,整个国家陷入了内战,各路诸侯不断更换盟友,彼此之间持续争斗。尽管在2012 年8 月,一个联邦政府终于在联合国、欧盟和非洲联盟(African Union)的帮助下建立了起来,但是目前(注:本书英文版出版于2019年)只有最基本的国家执法机构,还要与过于强盛的部落民兵和索马里青年党斗争。雪上加霜的是,索马里兰(Somaliland)和邦特兰正在脱离索马里主体,前者宣布独立为主权国家(虽然并没有被国际社会承认),而后者则是一个(半)自治的联邦自治州,两者都有自己的政府和安防部队。

盟友和效忠对象迅速变换的泥潭中,一些港口——像基斯马尤(Kismayo)、哈拉代雷(Harardhere),尤其是埃勒(Eyl)——纷纷在索马里海盗浪潮达到高峰时,公开成为索马里海盗的安全避风港。在这些地方,被劫持的船只——人质都还在船上——可以大方地停泊,而在岸上的邦特兰官员和在近海巡逻的各国战舰上的海军军官均袖手旁观。后者不能采取任何行动,是因为担心伤及人质;而前者既不能又不愿采取行动:“不能”是因为,具有良好社会关系的海盗对于装备简陋的政府军来说,是难以匹敌的对手,而“不愿”则是因为,有权势的政府官员和政客会从海盗行动中收取利润分成——其中有些行动,是由某些政府官员主动提供财政支持的。

大量可信的新闻报道指出,长居邦特兰首府加罗韦(Garowe)的一些富人,在2008—2012 年资助了多支海盗团伙,而海盗团伙则将勒索所得的巨额赎金在城中投资,以此作为回报:“证据就在城市天际线上:比如说你绝对不会错过的圣日酒店(Holy Day hotel),它的造型就像一艘船的船身。酒店主人是一位著名的海盗,如今,他已经把这座建筑改造成了公寓。”

这并不意味着在这些年里,邦特兰没有在打击海盗活动方面做一点工作:他们逮捕并监禁了数十名海盗。但是这些海盗大多属于基层人员。正如联合国驻索马里及厄立特里亚监察小组表示,“海盗高层领导人、组织者、投资人和谈判专家……一直不受影响,而且……继续组织和管理海盗活动”。埃勒的情况和巴淡岛一样,只要海盗们不公开挑战政府的权威,就可以逍遥法外。如果执法者对他们施以惩罚,国内的和平和稳定就会受到影响——对于那些纵容海盗的当权者来说,其巨额的兼职收入也会大打折扣。

只有当邦特兰的合法执政者得出结论,认为通过支持合法贸易可以赚取更多的钱,这种平衡才会被打破。在这种情况下,海盗部族,包括他们的领袖,都将失去自身的价值。

在东南亚(准确来说,是指马来半岛、新加坡和廖内群岛的沿海地区),还有一个典型的例子,那就是罗越人——也称“海洋之民”或“海上吉卜赛人”——的后代。

虽然很多东南亚国家取得了飞速的经济发展,但这些海洋民族通常生活在勉强维持生存的肮脏环境下,享受不到国家福利政策或是全国医保——很多时候,他们甚至不被看作是所居住国家的“合格”公民。罗越人只是贫穷的渔业社群遭受系统性漠视的一个例子。这些被边缘化的海洋社群成员被政府遗弃,自生自灭,还要定期承受来他们传统渔场进行偷捕的远洋拖网渔船的劫掠。他们面临着艰难的抉择。他们当中有些人,可能会选择移居到城市去谋生,另一些人可能会在商船上找到一份合法的工作,还有一些人则有可能从事走私或者去当海盗,或者两样都干。大多数人多半会抓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第一个机会。

总之,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出现频繁的海盗活动,那么就一定能找到一个羸弱的或失败的滨海国家,这个国家不重视其边缘海洋社群的社会福利,也难以遏止本国海域内的非法捕捞。

此外,境外强权对区域事务的干涉,一定程度上也仍需为投机性质的小规模海盗活动的持续出现负责。

就2008—2012 年大规模出现的索马里公海海盗活动来说,这个问题的根源可以追溯到20世纪90 年代初。当时索马里渔民不得不抗击闯入他们渔场里的远洋拖网渔船。这些渔船是为了偷捕蓝鳍金枪鱼、鲭鱼和鲷鱼等高价值鱼类。这次闯入,是索马里中央政府于1991 年垮台以及国家随即陷入持续内战的结果。

这些国际渔船要么没有许可证,要么持有“合法性存疑的许可证,许可证的签发机关是前索马里政府,签名则来自一名摩加迪沙的军阀,此人声称其代表前政府”。陆地上法律和秩序的丧失,同样会转化为法律和秩序在海洋上的丧失。结果就是,索马里渔民不得不面对越来越多的远洋拖网渔船,这些渔船来自欧洲(例如法国、西班牙)、中东或西亚(例如沙特阿拉伯、巴基斯坦)和远东(例如日本和泰国)的多个国家和地区,它们有系统地将索马里海域捕捞得一干二净。

由于在索马里海域的非法捕捞会对经济和生态造成破坏,因此部分观察家毫不犹豫地将此类行为和海盗活动相提并论,称其为“海盗式捕捞”。尽管带有偏见的联合国决议、大国的命令和新闻报道继续谴责索马里海盗在印度洋和亚丁湾劫持商船的行为,然而,海盗式捕捞过去和现在一直被忽略。为什么联合国决议、北约的命令和欧盟的法令,始终没有包含保护同一水域里的索马里海洋资源应免受那些“非法、无管制及未报告”捕捞的侵害?

但是,一个同样直率的回答应该将重点落实到这样一个现实上,即国际关系仍然关乎国家利益,别的都不太重要。因此,法国和西班牙是欧盟亚特兰大行动(Operation Atalanta,2008 年12 月组织的旨在遏止索马里海盗的行动)最坚定的支持者,也就不足为奇了:这项行动(截至2018 年11 月仍在进行中)符合它们国家的利益,可以保护它们国家在索马里海域作业的捕捞船队。

无论怎么说,将海盗逐出海域显然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如果国际社会真的想要消灭,或者至少是减少海盗活动,当务之急是逮捕非法拖网渔船——在索马里海域以外的地区也一样。

毕竟,主动在海上追剿海盗,总是要被数量上的不对等所困扰。战舰太少,需要执行巡逻任务的海域太广阔,需要猎捕的海盗又太多。即便蒸汽动力船的出现,使得海盗猎人相对海盗而言拥有了巨大的技术优势,但数量上的差距一直无法弥补。

这种数量不均衡,也阻碍了21 世纪初跨国打击索马里海盗的多项反制措施的实施。

例如,亚特兰大行动一开始只有三四艘军舰,加上十几架直升机和两架海上巡逻机(MPA);海洋之盾行动“在任何时候”都只有三到五艘北约军舰; 而CTF 151 行动时只有三艘美国海军战舰和十几架直升机。因此,当西班牙海军在2009 年11 月提出封锁索马里3300 公里海岸线,将海盗赶上岸以解决海盗问题的方案时,皇家海军司令迈克·贾格尔(Mike Jager)打趣道,这相当于“用五辆警车维护美国东海岸的治安”。

2012 年3 月,欧盟正式通过一份整合了各种陆上反海盗行动建议的简明手册,允许针对索马里“沿海领土和内陆水域”范围内确认无误的海盗目标开展有限的行动。并希望“通过促进索马里社会和经济的发展,重点在三个方面进行合作:管理、教育和生产类项目,尤其是农村的发展”,来从根源上解决该问题。从2011 年开始,欧盟还借助一套“区域海事能力建设”计划,鼓励区域反海盗措施,重点在于“加强吉布提、肯尼亚、坦桑尼亚和塞舌尔等国的海事掌控能力”(这几个国家均临近海盗活动频发区域),以及“训练和装备邦特兰、索马里兰和加勒穆杜格(Galmudug)等索马里地区的海岸武装警察,并在索马里邦特兰培训和保护法官”。

这些举措看起来,像是一个综合性的一揽子方案。但实施起来却非易事。首先,费用不便宜,耗费的时间也会相当长。其次,来自数个欧盟国家的船只仍然在进行非法、无管制及未报告捕捞,对索马里渔民来说是个天大的麻烦,这一根本原因必须得到解决。

当前(编辑注:指2019年),索马里海盗不再猖狂,主要原因是部署在海上的反制措施见效,多国海军的猎捕行动,暂时将海盗赶出了这片水域。他们是否永远不会回到海上,目前尚不清楚。如果许诺的建设计划没能落实,而强国在索马里水域巡逻的军舰全数撤出,那么海盗活动一定会卷土重来。

本文节选自《全球海盗史》,[英]彼得·莱尔(Peter Lehr)著,于百九译,万有引力出品,广东人民出版社2021年出版。已获出品方授权。原文较长,有删减。大小标题系编辑所拟。

作者简介:彼得·莱尔(Peter Lehr),苏格兰圣安德鲁斯大学和政治暴力研究中心讲师,研究专家。著有《反技术》,编有《海上暴力:全球时代的海盗》。